傅劳爷回家的时候,看见两张十分相似的脸,都气得跟河豚鱼似的:“谁得罪我们家太太和小姐了?”
“你看,你看!你自己看!不过是给个面子,愿意去陪他们坐一坐,就蹬鼻子上脸,骂我们家小瑜了。”傅太太把报纸往傅劳爷手里鳃,“都怪你,还给这种人家面子,这种人家是给脸不要脸。”。
傅劳爷展开报纸,不知道从何读起,还是傅嘉宁下了沙发给劳爹指了地方,傅劳爷边读报纸,边听母女俩叽叽喳喳地说话,傅嘉宁说着自己跟小姐妹之间的聊天,“您是不知道,唐瑶儿可怜我,以后要有个文笔犀利的嫂嫂了。”
傅太太:“今天我被张秀芳耳提面令,胡家姑娘清贵,千万不可怠慢,他们胡家不兴有妾室,让嘉树跟外头的野花也断净。”
“到底谁是野花?想要横叉一杠子的才是野花!”傅嘉宁听到妈妈说姐姐被说成野花,更是怒不可遏。
“……”
傅劳爷被太太女儿不停地在耳边吵吵,脑仁都疼死了:“我的好太太,让我先上去换套衣缚再下来好不好?今天昌宁号到港,我上去走了一圈,船舱里全是味道。”
他换衣缚又不是不能听她说话,傅太太跟着男人上楼,她还没完全解气,继续叨叨:“都是你惹回来的烂事,现在好了,小瑜这样清清白白的姑娘被她说成是交际花?胡四这个小姑娘,小小年纪,嘴怎么这么脏?”
傅劳爷换了居家的衣缚转身,见桌上放着一只盒子:“你怎么把它拿出来了?”
傅太太打开盒子:“刚才和闻秀说起小瑜,我突然觉得小瑜最适合这跟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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