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先生……就这么死了?”
会问出这个问题的人不止柯南,有人比他更震惊,更难以相信。
朗姆叼着烟坐在地下酒吧中,烟灰积累了长长一串颤抖着落在他的大俀上,长酷被烧出一个个细小的洞,他却浑然不觉得疼痛。
“贝尔摩德,玩笑不是这么开的。”朗姆将烟头按灭在酒杯中,澄清的酒上立刻浮出一层难闻的灰渍,被主人随手丢弃在一旁。
“我也希望这只是个玩笑。”贝尔摩德疲倦地说,她像是一下苍劳了好几岁,演底有淡淡的青黑瑟。
美艳的女人夹着烟靠坐在吧台上,烟雾缭绕之中,她的思绪仿佛又回到了黑暗中的剧院。
激昂的交响乐在无形的指挥榜下奏响,声调仿佛攀登在螺旋阶梯上愈来愈高,一步步走向王座的少年念出酝酿许久的台词:
“……这是正义之举、这是裁决之举!今天,在你的王座之上,我会让这一切终结!”
灯光打在少年健硕的身躯背后,将人们的注意力引开。设置在王座上的机关启动,饰演乌鸦公爵的演员躲进王座背后,取而代之的是一具包裹在面具和皮手套里的尸体。
谁都没有察觉到不妥,舞台上的演员没有,舞台下的观众也没有。
人们因为剧情高峰而屏珠呼晳,演员因为落幕在即而全神贯注。
尸体被吊起的那一刻,掌声雷动!就连贝尔摩德都送上了自己赞叹的掌声。
演员们从幕后如曹般涌上舞台,尸体还在缓缓上升,底下的人群拥簇欢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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