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山回忆了一下,说,“大概是三、四百毫升的量。井本先生取完酒后,也是像那位夫人一样很快还回来了,说是有饭局,这些酒不够喝,换了两瓶他上次存在这里未开封的红酒。”
“井本先生和谁聚会,井本夫人,土桥先生,你们知道吗?”荻原继续。
土桥哲夫不断地用手帕差拭着额头上的汗,他似乎很热,整个人都在冒汗,“是和我、和我一起……”
他心虚得实在太明显,所有人的实现不自觉地集中在他身上。
目暮十三:“土桥先生,近期任何和死者有关的信息都可能会是破案的关键,请你不要隐瞒,仔细回忆。”
土桥哲夫一咬牙:“我是去和他对峙的!井本说是要和我合作做生意,实际上故意挖坑让我跳,我察觉到之后就去找他了,我们俩吵了一架,我实在太生气了,脑子一懵拿起餐刀……我没敢动手!”
“他嘲笑我的胆小,约我下周和他一起去酒吧,喝得过他就给我一笔资金周转。”
井本夫人说:“土桥哲夫是我丈夫的前上司,因为劳演昏花导致投资失败,但一直把错误归咎在我丈夫身上,时常厚着脸皮来找我丈夫要钱。”
土桥哲夫气得鳗脸通红,他指着井本夫人大吼道:“你不要颠倒黑白,是井本利用我对他的信任,故意下套让我钻,等到资金链断了之后,立刻想要低价收购我的公司!”
他实在是被气狠了,“你这样胡乱指认凶手,我怀疑是你想要扰警官们办案!你才是凶手吧!”
萩原研尔忽然感觉袖子被扯了一下,回头看,是zero。
降谷零上前,声带已经肿到不能说话,就只能伸手比划了。
萩原研尔看了一会,很快地理解了降谷零的意思,问道:“请问土桥先生和井本夫人,今天你们和死者来酒吧后,三人中有人单独离开过吗?”
土桥哲夫摇头:“刚才那位警官就问过我们了,没有人离开过。”
“除了……井本他起身迎接月怜小姐,离开座位,大概两米左右。”
酒吧人多演杂,而且身边还有同伴,呈倒u形的卡座跟本没有视觉死角,凶手在大庭广众之下避人耳目迅速投毒的可能幸太低。
看来还是破案关键点还是在酒柜那边。这不又回到起点了么?
监控还在修复中,线索中断,案子的进程陷入停滞。
井本贵人深呼晳,“警官们还不能破案的话,我想回去了。在这里面对一个经神不稳定的人,会让我感到不安。”
月怜侧身,那张在灯光下漂亮到锋利的脸转过来,冷寂的目光落在井本夫人身上。
“夫人,您不必因为我对井本先生的态度而针对我,因为我对所有人都一样,不存在我钓着谁。”
“还有,我年轻漂亮,愿意给所有客人们提供情绪价值,这并不代表——”
她轻嗤一声,继续说完。
“我不挑食。”
降谷零&萩原研尔&小田切敏也&匆忙回来的上川笠&在场其他人:……
缺德,但很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