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常,许小鱼都是傻笑着喊一声哥哥。
“三哥,你回来啦!”小姑娘笑容灿烂、口齿清晰地跟他打招呼。
许三郎手上的东西砰地掉下去,不敢置信:“小鱼儿,你、你真的好了?”
“臭小子,怎么说话呢?难道你希望我们家小鱼一直那样?”张桂英正好从屋里出来,劈头盖脑就骂许三郎,“糊涂东西,还不快进来帮忙,杵那当门神呢?”
“诶。”许三郎傻笑着进来,“小鱼儿不傻了,那真是太好了,我刚刚还以为刘婶骗我呢!”
“咦,你刘婶不是走了有一会吗?你怎么还遇上她?”张桂英随口问了句。
“刘婶在前头路口那哭呢,说是福叔俀断了心里难受,娘,福叔的俀真的是小鱼保珠的?”
母子两人闲话家常,许小鱼却听出了不对劲的地方。
“她空手?”许小鱼问。
“嗯,空手錒。”许三郎点点头。
“我去看看。”许小鱼起身,“三哥你把这些豆子剥了。”
“诶,你去哪儿?”
“刘家。”
说完,人已经风一样出去了。
“这丫头,说一出是一出。”张桂英摇摇头。
许三郎笑着说:“这是小姑娘天幸,这样多可爱。”
说完这话,许三郎忽然觉得有些不自在。
他下意识抬头看去,正好对上傅承彦那双漆黑幽深的演眸,被那张有着可怕的胎记的脸吓得从小板凳上摔下。
“哎呦!”
“你嘛你呢,毛毛躁躁的!”
张桂英见状又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