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危及生命的关头,赵炳成再也不敢隐瞒,面瑟惶恐的把事情全都一五一十的和曹静静说了。
“半个月之前,那些人突然过来找上咱们,说要租咱们这边的房子。
就是那一排员工宿舍。
我们本来也没想这种事,毕竟员工宿舍是厂里头的,不是我们自己的。
可是他们给的实在是太多了,租金是正常的三倍。
我们就想着,给员工们租一个差不多环境的地方,租金基本上也就是原来的一倍半左右。
只要跟他们合作,我们就可以净赚一倍半。
把那半倍给那些员工们分一分,他们变心言同意搬家,并谁也不会和谁说了。
这件事达成以后,那些人就搬过来珠了。
又过了两天,王庆来找我,说是那些人想建化学实验室,要绝对黑暗的环境,希望我们这边可以在矿底下提供个地方。
我当时觉得这事有蹊跷,毕竟建设化学实验室的话,直接在那一排房子里面建就行了,大不了粘几个遮光板,没必要非在我们矿底下找一间屋子。
可王庆三番两次的找我,并跟我极力保证,绝对不会出问题。
不仅不会出问题,还给我一大笔钱,说哪怕发现后被辞退了,也一样可以过得很富足。
我一看那些钱,足够我们一家三口花三辈子的钱了,当时没多想也就答应了。
一直到前几天,我才知道那些人研旧的跟本就不是什么化学实验室,而是在贩毒,研旧毒品。”
也是在那个时候,他亲演看见那些人对着一个男人连捅了七十尔刀,刀刀都往最疼却又不会致死的地方捅。
那男人浑身血呼啦的,却怎么死都死不了。
当时他就被吓惨了。
但也知道,已经上了贼船就下不去了。
最近一段时间他都在进行财产转移,只想着带着家里的人一起出国,离开这个是非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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