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司挑了挑眉：“对，明码标价，且一分不让。”
唐宝珠转了转椅子，有些心不在焉。
后来，她也找过几家律师事务所试探着做过咨询，可惜，她刚一提顾行知的名字，那些事务所就忙不迭的往后退，怂的一批。
“我是诚心想要你帮我来做这个案子的。”她敲了敲桌子：“三个亿有点夸张，如果还有别的条件，我们倒是可以好好谈一谈。”
“简单。”言司十指交叉，目光如刀：“你把顾氏集团的专利药方偷出来，我免费帮你打这个官司。”
唐宝珠演皮狠狠一丑：“你是认真的？”
顾氏靠行医起家，行的是中医。
到顾行知他爸这一代，虽然没人再做医生，顾氏药企却始终屹立不倒。
中药这一块是顾氏集团的中心产业，也正是因为顾家手里捏着几个要命的中药方子，顾氏才成为了这样一个庞然大物。
百十年来，无数国内国外商业间谍刺探，经历过外战内战，顾家愣是死守着秘方，并且靠此挖掘到源源不断的财富。
“如果你能得手，我保你一生荣华富贵。”言司指节轻桌子，留下一段意味深长的音节：“顾氏的好日子过了太久，也该换一换风了，对吧？”
“再说了。”他冷笑一声：“谁知道你想离婚，是真还是假？拿方子来证明你的诚意，否则免谈。”
唐宝珠皱眉，下意识把椅子往后一推，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言司如果真是这样的品行……
跟本就不值得合作。
她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是早已设置好的备忘录。
“我还有事，先走一步。”唐宝珠利落起身离开，言司冷笑一声，在她背后高声道：“唐宝珠，你若真的能做成这件事，不知道能帮多少人！”
“顾行知握着能救人命的药方子不肯撒手，这么多年来，耽误了多少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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