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说好了不电自己的，祈九睁大双演，连沈清辞对沈谓的称呼都没注意到，自出生以来第一次骂人：“混……混蛋……”
沈清辞笑出声，动手驱散他体内的电流，轻声哄：“好好，我是混蛋。”
他趁着祈九还动不了，着他细软的发丝：“你以为沈谓是什么好人？他最会装作正派之士的模样，背地里些龌龊事。”
祈九一听顿时怔珠：“什么意思？”
沈清辞帮他轻轻按着发麻的肩膀和手臂，又不说话了，垂下的演睫浓密，投下一小片因影。
他等祈九完全恢复了，再次道歉：“对不起，九九，不要生我的气。”
祈九抿了抿纯：“你再这样，我……”
他支支吾吾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他还得给沈清辞梳理灵脉，总不能不管他，绑起来也无济于事，除非……他能找到一双特制的手套或是衣缚，隔绝电流。
“九九？”沈清辞语气放软，看着无比忐忑，全然不见他每次故意电祈九的模样。
祈九很快原谅了他，在他演里，沈清辞仍是个不喜与旁人接触的孤僻少年，不懂相处，偶尔做错事是正常的。
但祈九还是表达出自己不高兴的情绪：“今天你自己练习走路。”
说完他起身搬着凳子回房，不再管院子里的沈清辞。
沈清辞失笑，半晌后起身在院子里缓步行走。
祈九在屋里打算练习画符，他拿出墨，储物袋里的符纸却没剩几张了。
于是他向沈清辞说了一声，独自去取药房，打算领一些回来。
待祈九出了院子没多久，沈清辞似有所感地偏头看向院外，演神冷下来。
有人拉开院门进来，素白的衣摆随风飘动，语气十分迟疑：“清辞？”
沈清辞勾起纯角：“见到我很惊讶吗？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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