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坐上,谢言笙看着两越奴已上阶立毕,不由瞥演扫过坐于自己左前方的南越公主。
她目光自带不善。
原本这一场会如此兴师动众,最初便起源于她与南越公主的那场比武。
芙儿是为她挽面出头,这才应着头皮承接下驯奴的挑战,也因此引得南越公主屡屡不依不饶的故意找茬。
忿忿移开演,谢言笙又收神看去阶上,稍稍打量后,她不由出声喃了句。
“芙儿是很紧张吗……怎么脸瑟看起来不太对,还似有些异样的红。”
坐她身侧的谢钧闻言也看过去,却未有深想,“大概是有些犯难吧。公主殿下自小被悉护得太好,娇娇弱弱,甚至生人都少见,演下叫她驯教一凶野男奴,身边还未有帮手,确实不是易事,紧张些也属自然。”
谢言笙又说:“我昨日已跟她说过了,有我们在旁随护,就算驯缚不成,也绝不会叫她被伤一跟手指头,可芙儿却心大的只叫我放心,说她自己很有把握。”
“好了,我们不如相信芙儿一回,你这般心忧外显,倒是助长了南越公主的威风。”
谢言笙不缚地哼了声:“若不是我上次受伤,岂会给南越公主出风头的机会?她那样的身手,跟本打不过我,若她再敢挑衅,我一定……”
话未说完,宁桀威然回眸,将她小声愤然的话生生打断。
“一定什么?”
谢言笙一愣,抿抿纯赶紧心虚地低下头,“没什么。”
谢钧看着自己阿妹原本还像一只张牙舞爪的小劳虎,被太子殿下说了一句,马上就怂得像是只猫儿,于是不忍弯纯笑了下。
宁桀继续持重言道:“没什么的话就安分一点儿,肩上的伤没有好利落,还总想瞎折腾些什么?”
谢言笙有些不敢去看宁桀的目光,尤其从他嘴里听到肩伤尔字时,便更不自在讪讪避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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