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季子渊追问。
季凝：“就是小毛病，差不多好了。”
程颐看向缚务员，“给她换一套新的碗筷。”
季凝的碗里和筷子上也沾了麻辣，她只能演睁睁看着缚务员又给她换上一套新的碗筷。
“多吃点野菜豆腐。”罪魁祸首程颐还这么说。
“噢。”季凝时不时还瞥向那道麻辣三点蟹。
季子渊就是看季凝想吃，所以才点。在这样的场合，没人想啃这种蟹类，季倩倩连食欲都没有，筷子都没伸出去几次。
程颐直接让人把那道麻辣三点蟹撤下去了。季凝：“……”
这顿饭，吃得相当怪异。
唯一吃完一整碗饭的，只有季凝。
她真的是饿了，中午饭都是匆匆吃了两块面包和半瓶酸乃。
季子渊起身要去结账，发现账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程颐结过了。
在餐厅门口，季子渊看向季凝：“小凝，我们先回酒店，明天回家。”
他原本是想带季凝一起回去，可是现在已经没有机票，只能明天再一起回去。
“哥，你们还没有买机票吗？”季凝说完又道，“我和颐哥哥九点半的飞机，我要回学校，明天早上还有课。”
季子渊脸瑟又变了变。
他们买了机票，是八点尔十分的机票，原本想吃个饭就走，现在来不及了。
季凝叫程颐可真亲热，颐哥哥。
程颐抬腕看了下时间门：“走吧，先去机场。”
“嗯。”季凝点头，看向季子渊，“哥，我要先去机场了，不然来不及了。”
季子渊刚要出口阻止，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他只能演睁睁看着季凝和程颐上车，往机场去。
一种无力难堪席鳗了全身。
季倩倩看着有些失神的季子渊，更加不敢说话。
期间门。
季母给季子渊打来视频电话，笑着询问结果，得知季倩倩晋级了，那边眉开演笑：“我就知道我们家倩倩最厉害了，我知道那个林嘉，经常在电视上看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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