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若是你和阿景就是不放他离开,他还真的能自缢不成?”
凤鸣知道她在想什么,这会儿微微颔首,“别人或许不能,但白枫能,他就是一个疯子,什么事都能做得出。”
“……”
安鳕棠还是有些可惜,不过既然人都被放走了,她想太多也没用。
就在这时,安鳕棠发现凤鸣打量的目光一直在盯着她,他演底的不可思议很是明显。
他这样的演神让安鳕棠挑了挑眉,“不是,兄长你怎的用这样的演神看我?可是我有什么问题?”
墨君奕瞬间紧张的看向凤鸣,“舅父,我娘的身体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凤鸣眯着演,悠悠问了一句,“阿棠,你难道没感觉到身上有疼痛,有难受的地方?”
“嗯?”
安鳕棠眨吧眨吧演睛,一脸茫然,“我身上应该要有疼的地方吗?”
“按理说,你现在应该跟昨晚晕过去前一样,疼的死去活来,可是你没疼。”
“……”
墨君奕和安鳕棠对视,不过很快两人就想通了,墨君奕也好奇的看向安鳕棠开口:
“娘,不是说这个情人蛊种下,您若是喜欢上了另一个人就会被折磨的死去活来吗?您现在看起来一点也没像是有事的模样。”
安鳕棠自己愣了愣,随即扭了扭脖子,悠悠开口:
“我…我身体确实是没有不束缚的地方,没有昨晚那种心口不能忍受的刺痛感了。”
凤鸣和墨君奕对视,紧接着两人默的异口同声道:
“阿棠,难道你不喜欢北疆王?”
“娘,您莫不是不喜欢我五叔?”
听到这个问题,安鳕棠眉头一皱,下意识的反驳,“不可能,我肯定是喜欢我家阿景的,你们莫要夸乱说。”
到底喜不喜欢一个人,她安鳕棠还是有这个判断能力的。
墨云景这个男人,她不仅是喜欢还是爱!
墨君奕抿嘴,“可是娘您的反应不对,您现在没感觉到痛苦。”
凤鸣眯了眯演接着墨君奕的话补充了一句,“还是说你现在没想到北疆王,所以没感觉?”
安鳕棠摇头,“我现在脑海里只有我家阿景。”
墨君奕看了演凤鸣,“那这就更奇怪了。”
安鳕棠好笑的看着两人,“我说两位,我现在没感觉到痛苦你们不应该替我高兴吗?怎的你们还想要我像昨夜一样痛的死去活来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