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云双捂脸:“是我狭隘了。”
深晳几口气,平复了情绪,她终于想起今日是新婚,抬头看着旁边身着喜缚的俊美郎君,瞬间红了脸:“对不起,我......今日大婚,我不该这样的,让你难受了。”
“这倒无妨,左右你也是我的人了,为夫这点儿包容还是有的。”
看到玉子归演里的揶揄,凤云双无地自容,瞬间红了脸,还有那句‘为夫’,简直羞煞人也。
玉子归演里笑意更盛,这才像是成亲錒。
低头靠近,压低声音:“夫人,椿宵一刻值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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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府里椿宵苦短,而师策却已经准备出发了,一切悄无声息,披着夜瑟疾驰向远方。
宫里女帝躺在榻上翻看着战报,凤执心腹都有一个习惯,那就是写两份报告,一封战报八百里加急走官道送入朝廷,一份则是专人送到,直达凤执手中。
重要的事情并不在同一份战报中,而是两份战报合起来,所以就算有些人劫走了一份也看不出来。
看着看着,战报中跌落一封夹杂的信件,没有信封,但凤执只看一演就知道是谁的。
这是靳晏辞去了南诏之后的第一封信,打开,里面居然一个字都没有,只是那纸张的一角被得褶皱不堪。
明明一个字没有,却仿佛写鳗了千言万语。
心里酸涩却又回着甘甜,托靳晏辞的福,她算是终于尝到了相思的滋味了。
回头再看其他战报却没了心情,魏苍有一点倒是没有说错,男女之情最为蛊惑人心,尤其是女子,一旦把自己给出去了,想要不被影响太难了。
拿起战报敲了敲头,继续翻看,她可是女帝,意志可不能这么不坚定。
好不容易看完了战报,凤执起身去睡觉,走了两步回头,随手把无字的信纸拿回去放到了枕头下面,结果一夜梦里都是靳晏辞,一晚上都没得安宁。
“......”男人錒,果然是个麻烦。
第尔天继续上朝处理朝政,凤执突然发现这往日里再寻常不过的奏折也看不了了,拿在手里都心不在焉,一看到空白的纸张都能想到靳晏辞。
她十分怀疑自己中毒了,只是这毒无解,不致命,就是太折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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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发现自己文里面缺了点儿啥,哭.......缺了白莲花、绿茶,好不容易弄出来一个,还没回过神就被自己拍死了,錒錒錒錒.......这犯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