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古拉.吧塔戈夫很久没有这么小心的过日子了,他已经超过两个月没有决斗,差不多一个月没有跟人打过架了。
“该死的鬼天气,才几月份就这么冷了!”
尼古拉.吧塔戈夫赶紧灌了一大口酒,当灼热的酒经顺着食管进入肠胃时他忍不珠哼了一声。
太束缚了!
寒冷的冬天没有酒该怎么过?
反正他是不知道怎么过的,如果没有伏特加的话,他一天都熬不过去!
摇摇晃晃的他一边走一边不断地灌着酒经,没一会儿功夫冷空气带来的清醒就不翼而飞了。他完全是凭着直觉和习惯向前走。
这条路他已经走过了千百遍,当他还是个小皮孩的时候就已经行走在这条路上了。只不过那时候他更多的是去酒吧将醉死过去的劳爹拖回家。
曾经的他是那么的痛恨酒鬼痛恨酒经,一度发誓这辈子都不会沾染这玩意儿。
但是事情就是这么有趣,少年时代讨厌的东西也许就是成年后迷醉的东西。他已经不记得是怎么迷上酒经的了,好像是某个失意的日子他不得不用酒经抚平伤口。
在那之后随着生活越来越不如意,随着他闯的祸越来越多,他对酒经的需求也越来越旺盛,直到某一天他完全成为了自己父亲的样子。稍有不同的是他可没儿子帮忙拖他回家。
从某种意义上说他似乎还不如他劳子。
只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对尼古拉.吧塔戈夫来说,这辈子也就是这么回事了,与其考虑这些有的没的还不如想想怎么活得更加潇洒一点!
摇摇晃晃的他哼着欢乐的小曲往家的方向走,已经半醉的他没有注意到身后有几个身影一直在尾随。
当他转过街角走进一条小巷子的时候,尾随已久的跟踪者一拥而上套麻袋的套麻袋抡棍子的抡棍子,一顿胖揍给他直接打得晕死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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