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晓。”瓦尔特的眼神在总谱又一处掠过。
第二次哼鸣出现的同时,长笛与单簧管进拍。
高八度双音跳进,晨光穿云,带来拂晓。
“**!”他指向小号。
乐手们立即地跟进,仰天吹出凝胶胎膜上的re、fa、la、#do四个音符,并在最不协和、感官最为刺激的#do上悬停。
“哼鸣。”
大管对田园风光的赞颂声又起。
“悸动!”他余光扫过总谱的中提琴声部。
排练厅左前方奏出了灰暗的d小调和弦震音。
“**。”“哼鸣。”
两个对立的动机在震音中再次出现时,位置产生了微妙的互相调换。
乐手们感觉空气中有什么东西出现了裂痕。
而看排练的那六七个人彻底听傻了。
他们以平生的见识,就不知道还有交响诗能这么去写,能写成这个样子。
你们这是什么曲子啊!?有人心里在卡带似地咆哮。
“扬升。”
瓦尔特双目如炬,内心节拍在准地向前推进,右手给出一个手势,向上挥扬。
沉寂已久的大提琴和低音提琴,以fff的力度奏出极速向上的7连音阶,然后突然变得凝滞,往下三度的音符上拉扯。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
从完全静止的呼吸中恭迎新生。
“锤击!”
最后一音,定音鼓、大小军鼓和铜管残忍锤响,新的生命被无情灭杀,鲜活的**开始在泥土中腐烂。
“**!”小号用力承接苦痛。
“re/fa/la/#do!——————”
乐者和听者均觉得,有一种力量从自己颅边砸落,击碎了另一种力量。
它的侵略针对的不是自己,而像是……封住自己和这边空间的透明玻璃。
此页为本章 第3页 / 共6页~
如内容不全或提示是最新章节
(^ ^) 请退出阅读模式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