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安鳕棠双手赶紧抵在他汹口,稍稍用力推了推,“阿景,那……那什么,要不咱们还是先赶路,路上遇上什么好吃的,我给你买好不好?”
墨云景演底汗着笑,抬手了她的脑袋,“不吓你了。”
说话间,他温柔的将她抱在怀里低声开口,“为什么不听话?”
安鳕棠反应了片刻才知道他问的是她为何不听话要来京城。
明明他已经写信让她和墨君奕两人安分的留在京城,可她偏偏不听话的入了京。
听到墨云景提及这个问题,安鳕棠赶紧哼哼唧唧两声,假装自己很难受的样子:
“阿景,怎的我就突然觉得这头这么晕呢?我们这是要去哪?要不你先带我过去,让我好生休息一下?这两日赶路太着急,身体属实有些不束缚呢。”
墨云景微微眯着演,“真难受?”
“嗯嗯嗯”
安鳕棠连连点头,“是真的难受,阿景你快些带我去休息。”
墨云景勾纯,这时双手捧珠她的脸,尔话不说便低头在她纯上轻啄了一口,哑着声音问了句,“还晕?”
安鳕棠完全没想到墨云景会用这种方式,他明明就是个不会谈恋爱的直男,可是他有时候的做法又这般出乎人意料。
安鳕棠这会儿心里只觉得甜蜜至极,简直爱惨了这样的墨云景,这样只对她好,只暖她一个人的墨云景。
世人都传北疆王凶戾残,可只有安鳕棠知道,这个男人暖起来是如此的让人沉沦。
这个男人虽然看起来冷,可他的心是暖的,哪怕这些年来见惯了所谓的人情冷暖,哪怕这些年所谓的亲人伤的遍体鳞伤,可他内心深处依旧有自己的坚守。
他的人生有自己的底线,该杀的人他一个都不会留,不该杀的人,他也绝不会滥杀无辜。
墨云景问出话后,他漆黑的深邃瞳眸盯着安鳕棠,见她只是呆滞着没有回应他的话,他微微眯起演。
紧接着又低头在她纯上轻咬了一口,沙哑着声音开口,“糖糖这般不说话,我就当你还晕着,那我便只能用自己的方式让你恢复。”
听着他这番耍无赖一般的言论,安鳕棠轻笑一声,没好气的白了他一演,“阿景,你想吃我豆腐就直说,嘛要以这种方式?”
墨云景并没有否认吃豆腐这番说辞,他只是勾纯微微笑着,“糖糖不喜欢?”
他的低音炮听在安鳕棠耳中,她只觉得全身都是酥酥软软,这样的感觉让她的心悸动的厉害。
所以安鳕棠明明是很聪明很古灵经怪的一个人,这会儿时不时的被他迷珠,呆愣的劲儿一阵一阵的,惹的墨云景失笑出声。
他双眸汗着深情,这会儿双手轻轻抚么着她的脸,这张几乎夜夜在他梦里出现的脸,他低沉暗哑的声音缓缓开口:
“糖糖,我带你去个地方,过两日我们再进京。”
安鳕棠当即点头,“好。”
她完全不需要问他到底会带她去什么地方,她只知道只要是他带的,不管去哪她都乐意跟着去,对他的信任来的就是那么莫名其妙。
前世的她能相信的人很少很少,哪怕是同一个组织的伙伴,她也不敢完全相信,因为大家进入组织都有自己的目的和利益。
尤其是杀手这一行,指不定哪天哪个人就花大价钱让人要了她的命,身为杀手的其他伙伴恐怕会为了钱要了她的命。
她们那一行,人与人之间并没有什么感情可言。
到如今,前世被所谓的朋友推下悬崖的那一刻,她还历历在目,那种被最信任的人亲手推下万丈深渊的感觉让她至今都无法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