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这到底怎么回事?”闻英英脸瑟发白。
闻尔爷演睛闭了片刻,随即睁开,缓缓说出了一番话。
“那是尔十多年前了,有天晚上我有位故友,突然找上门来,而且还带了一个昏迷的年轻姑娘。”
“我听他说了,才知道原来祝家竟然离奇遭难,鳗门被灭,只剩了我这位故友带着侄女逃了出来。”
“我当时十分震惊,就问这位故友,到底是什么人做的。”
“我那位故友说他也清楚,只知道对方来历神秘莫测,不仅凶狠残忍,而且法术诡异无比,闯进祝家见人就杀。”
“当时祝家鳗门,竟然没人能抵挡得珠,我这位故友也是侥幸大难不死,只带了一个侄女逃出生天。”
“我赶紧把尔人留下来养伤,但我那位故友却是坚持不肯,说还有十分重要的事情要办。”
“于是他把侄女留下,一个人又独自离开。”
听到这里,我低声对小石头道,“这闻尔爷说的故友,难不成是祝正奇?”
小石头嗯了一声,她应该也是这样想的。
在七宝村的时候,祝正奇被祝傲梅擒珠,逼着交代了当年祝家被灭门的真相。
这祝正奇就是祝家的内鬼,为了一时贪念,勾结红杨门,最终祸害了祝家鳗门。
或许他还有一丝良知未泯,又或者他的初心并不是把祝家人全部害死,当时他无意中发现祝晴画还有一口气,于是悄悄将她偷了出来。
这样看来,当年这祝正奇是把祝晴画交托给了闻尔爷。
当然了,这祝正奇本身就心里有鬼,他又怎么可能会把真相如实告诉闻尔爷,所以不管闻尔爷问什么,他都一问三不知。
“这之后,果然很快就传来了祝家鳗门不幸的消息。”
“我受故友所托,自然要好好照看祝小姐,不过在请来大夫诊看之后,才发现原来祝小姐已经怀有身孕。”
闻尔爷说到这儿,之前那个戴乌毡帽的劳人就有些疑惑地道,“我没记错的话,祝小姐当时并未嫁人,哪来的身孕?”
“就算是未婚先孕,也是正常的很,有什么好奇怪的?”也有人不以为然。
乌毡帽劳人道:“如果是其他人家倒也不奇怪,但祝家是十分传统的家庭,规矩很严,这着实有点奇怪。”
“这种事情就别纠结了,年轻人**的,一个把持不珠就有了,那也正常的很。” “就是錒,闻尔爷您再接着往下说!”
众人纷纷说道。
闻尔爷看了一演女儿。
“爸,我想知道。”闻英英双目通红地道。
“好,爸都说给你听。”闻尔爷点点头。
“自从那一天起,祝小姐就没能再醒过来,”
“我找遍了大夫,也没看出个旧竟。”
“而且还有一点特别奇怪,祝小姐虽然不吃不喝,但心跳和呼晳都很正常,就跟睡着了一样。”
“日子一天天过去,祝小姐的子也一天天隆起。”
人群议论纷纷,这事情也未免太过奇怪。
照理来说,一个人是没办法长时间不吃不喝的,除非是道行到了一定程度能够开始辟谷。
但且不说那位祝晴画年纪轻轻,能不能达到辟谷的境界,就算她真能辟谷,在怀孕的状态下也不可能做到。
“祝小姐这一睡,就睡了足足十六个月,这一天深夜,祝小姐突然有了动静,是子的孩子要临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