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伯那夜自猜测自己吓到了祭司、长劳们,差点没有吓死,夺路而逃后,虽是乱窜,但人的本能,还是使他去了雨妹所猜测的那一个山里的地方,只有他们尔人知道的地方。
河伯在那里待了一日两夜,一边惧怕着岛上的守卫来搜寻,又担忧家里的父母因自己被拿了去审问问斩,加上多时未合演,又累又饿,以致经神恍惚起来,隐约似见了父母的人头被一刀斩下,洒了鳗地鲜血。
河伯猛然惊醒,腾地站了起来,却不小心撞在了低矮的树枝上,脑袋不小心被划破了一条小口子,不多时就流下血来,加上逃命时的乱走乱窜,衣袍早被划破的不成样子,现在看起来,既像是叫花子,又像是逃犯,倒有些应了心里所想。
正当河伯撕下衣袍来包扎止血时,却听见不远处传来呼唤他的声音,顿时一个激灵,暗想:“来了,来了,果然来了,我就说要来搜山的,这不就来了!”
河伯刚转身抬步准备往山上逃去,却猛然停了下来。既是担心家人,又想这岛也不是很大,加上自出名后,认识自己的人也多,早晚要被找了出来,逃还有什么意义呢!
何况,呼唤他的声音,听起来是如此的熟悉!
河伯此时可是后悔死了,若前儿夜里冒犯、惊扰了祭司、长劳们后,当时跪下认错,祭司、长劳们仁慈,怕是一笑了之,不会追旧。
可自己一逃,幸质就变了,就算祭司、长劳们再仁慈,为了孤岛律法,也不得不严惩他。
不过河伯可想错了,他前夜慌不择路的逃离,是当时最好的选择,他若真似现在想的一般跪下认错,一旦被祭司、长劳们知道了他是谁,他现在已是个死人!
但河伯也白担惊受怕了这么久,若换了之前,夜里惊吓了祭司、长劳,这可是了不得的大事,就算祭司、长劳们不计较,岛上的人们也不会放过他,可以说是死罪,再不济也会剁手宰脚,以儆效尤,以彰威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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