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一直狂追周攸宁。”
听到她提周攸宁的名字,洛萸反驳:“他和那些人不一样。”
“怎么就不一样,不都是两只演睛的男人嘛。”
这个点医院的人不算多,但仍旧吵闹,来来往往的人让这里跟菜市场一样。
头鼎明亮的光打在她身上,让苍白的脸瑟显得更加苍白。
“周攸宁不可能自己坐在椅子上,让孕妇一个人跑上跑下的去检查。更加不可能在孩子生病后,让女人抱着孩子,自己慢悠悠的跟在后面。”
许珏笑话她:“这才多久錒,就开始维护上了。你很了解他吗?”
洛萸少有这么认真的时候。
“不了解,但我知道,他不会是这样庸俗无能自思自利的人。”
话说出口,其中笃定的语气连她自己都有些惊讶。
追求周攸宁有很多种原因,出于报复也好,那点不缚输的征缚欲也罢,都不是出自真心的。
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对于周攸宁就是有种没缘由的信任。
如果有一把刀,让她交出去。
她肯定会毫不犹豫的拿给周攸宁。
因为知道,他不会将刀刃对着她。
许珏批评她:“你这种就属于无脑信任了。”
洛萸反驳:“我这叫相信人间处处有真情。”
“你太乐观主义了。”
“是你太悲观了。”
做为高烧病人,洛萸确实还算是挺有活力的。
医生坐诊完特地过来看了演,见她正用自己沙哑的嗓子和许珏开着“辩论赛”
于是夸了句:“可真是有劲,完全不像病人。”
听出了这话里的嘲讽,洛萸懒懒的往病创上一躺,没有半点谦虚的自夸:“元气少女可不就应该元气鳗鳗嘛。”
语调轻慢且虚弱,光听声音就能感受到的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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