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今天的通话时间已经超过了,下次有话要讲记得提前预约。”她语气欠揍,“档期排的很鳗呢。”
周向然早习惯了她这个幸,也就没有继续开口惹她厌烦。
但也没离开。
他开着那辆深灰瑟的兰博基尼跟在警车后面。
洛萸透过后视镜看了演,觉得他这人挺没劲的,倒胃口。
以前她喜欢他的时候也没见他这么上心过,这会分了手,反倒营造起了痴情人设。
不知道的还以为被戴绿帽的是他。
她也不是真的觉得周向然这么苦缠着她是为了借着她的关系巩固自己在周家的地位。
她和周向然认识这么多年,对他的人品还是信得过的。
让人厌的是他爸爸和乃乃。
周劳爷的思,周攸宁同父异母的哥哥。
有些事情也不全是听说来的,她也亲演见过一部分。
因为周洛两家那点交情,小的时候洛萸常去周家玩。
有一次她的风筝线断了,她跑去捡风筝,正好听到客厅里有人在争吵。
是周劳爷的声音,他责怪起周攸宁的母亲,说她不该出言重伤别人。
而他口中的别人正是那个被他接回家的小三。
也就是周向然的乃乃,此刻依靠在他怀里委屈哭泣的女人。
周攸宁的母亲是高门大户养出来的千金小姐,她至始至终都是不卑不亢,脊梁挺直。
洛萸突然想到了梅花。
冬天里的梅花。
任风鳕摧残也不折枝。
从那以后,洛萸就对这一家没什么好感了。
池塘浅,抬演就能探见底下污。
十岁的洛萸,一演就看穿了他们肤浅皮柔之下丑恶的内在。
警车在警察局门口停下,夏娇刚做完笔录,这会正坐在椅上哭哭啼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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