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看来,突发幸感冒发高烧。但在土生土长的农村大叔大婶们看,我就是撞邪。
加上被鸟粪砸的事,所以林刚表哥可谓是费心费力,去到我们小队上讨要了七户人家的米。
可没想到的是,讨要到的米,却被说成无效,这件事必须是本人去讨要,然后放锅里熬粥吃了,才能辟霉运。
我对这件事不是很相信,但林刚表哥的诚心,让我不忍心拒绝。
然后在高烧退了之后,回到劳屋。
在旭杨的陪伴下,按照林刚表哥指定的人家去讨要米。
挨家挨户的走,有认识我的非常热情,嘘寒问暖,还谈及我父亲母亲的事。
事实上,我父亲母亲都是善心人,哪怕是自己家里揭不开锅,只要有人饿起子找上门,他们也不好拒绝,就把家里仅有的吃食,端出来给人吃。
这可不是吹牛。
就我小时候,从北边来了不少逃荒的,穿着破衣烂衫,手拄棍子,瘦骨嶙峋,面黄肌瘦的来到我们村。
那个时候村里也在过渡期,吃了上顿,没有了下顿,可以说是顿顿愁,天天苦。
可是这些逃荒的人到了我们家,父母拿出家里仅存的粮食,还有熬好的稀粥,让这些人吃了还带走。
完事,我们只能去地里拔莴笋,白煮了吃。
一粒米都没有,我不吃,还挨骂。
那个时候我想,父母对外人那么好,对自己家里的孩子,咋就那么狠心。
现在想想,父母那是做好事,积德。
或许父母的去世,都是我作孽太多造成的。
唉!还是继续讨米吧。
一家一家的走,每一家人的热情度不同,还有的人质疑旭杨,拉珠她问东问西的。
旭杨到底没有得罪谁,这些人怎么就能把她跟王狗子家扯到一块?
别说是我,就旭杨也被搞得莫名其妙。
讨要到最后一家,这家人养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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