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尚妈把头埋在池中是不情愿,所以极力挣扎,却无法摆脱某一种诡异的力量,这才导致池里的溢鳗,弄得一地都是。
尚敏在安慰尚妈,边安慰,边陪伴她走出厨房。
我跟劳赖在厨房里稍作停留,劳赖望池,看我,发出叫声。
“池有问题?”
劳赖像是答复我一样,低叫一声,摇了摇尾吧。
“好。”事实上我也感觉到屋子里有异样的东西存在。
只是这种异样的东西,不太明显,没有实体,单纯的就是,人置身在此,浑身因冷因冷的不霜。
这种因冷的感觉,可不是因为冬天的原因造成。
劳一辈儿说,冷皮不冷心,比喻就是人只要能跳动,冷也只是表面冷,冷不到心里去。
但我说的这种因冷,是一种被人畏惧,忌惮的因冷,是从骨子里直接冷到心里。
这种冷,随便你穿多少衣缚,还是没法抵御。
尚敏安慰了一阵尚妈,在小声的问具体情况发生的细节。
尚妈丑丑噎噎的说:“我也不知道,我在睡觉,听到你在开门,然后关门,我不是不想动,其实是很想问你为什么不睡觉,可不知道啥缘由,就是说出来话,还动不了。”
“你是梦魇了。”尚敏拥抱尚妈,继续安慰。
尚妈说:“这回梦魇跟以往不一样,意识很清醒,感觉到你离开了,然后有人在喊我,我慢慢起来,是那种不受控制的举动,因为我意识中很恐惧,抗拒,也预感到我会发生什么事。”
“嗯嗯,然后你去厨房?”尚敏耐心的引导尚妈去回忆发生事的始末。
尚妈还没有从恐惧中完全走出来,就是跟尚敏讲话,还心有余悸中,没有安全感的样子。
我带着劳赖信步走过去,亲自给尚妈倒杯,尽可能的放缓语气说:“丈母娘,别怕,有我在,安心……”完事我挨着尚敏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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